“贱女人,你和这个丧家犬肯定早就认识了,两个人合起伙来骗我家彩礼钱是吧?!”
一旁的陆苒苒听不下去了,林天凡到云城才多长时间,根本不可能和倪茶有交集。
况且。
陆家两个大美人给他挑选,林天凡有必要在外面偷吃吗?!
这个秦寿,小肚鸡肠,嫉妒多疑,连自己的未婚妻都不相信,满嘴都是脏话和那十八万八千的彩礼钱。
“不就是十八万的彩礼钱吗?”陆苒苒掏出手机:“钱,我现在就转给你,你别在纠缠倪茶。”
“呵呵。”秦寿闻言,眼珠子转了转,推动鼻梁上的眼镜。
他看见了陆苒苒停在外面的豪车,少说也价值上百万。
并且,陆苒苒长相就好像是个明星一般,穿着打扮更一看就是有钱人。
“既然,你想给这贱女人出头,那就给我一百万吧。”秦寿说道:“因为她出轨你的小情人,造成了我的精神损失,名誉损失,一百万已经很少了。”
“好一个狮子大开口。”林天凡目光冰冷,出言讽刺。
倪茶这么温柔的一个人,居然有这样的未婚夫,难以想象,结婚了以后得受到多少欺负?
两人从小亲密无间。
自林家遭逢变故之后,倪茶托人下葬了自己父母的遗体,照看林家财产,冲着这一份恩情,林天凡不可能忘恩负义,眼睁睁的望着倪茶走向黑暗,成为秦寿这种人渣的妻子。
“狮子大开口?丧家犬,你不是很能耐吗?不会拿不出一百万吧。”秦寿看见林天凡就火冒三丈:“不过我想你也不会拿出这份钱,你爹妈死得那么惨,这些年你也没回来,像条狗一样躲躲藏藏,真是丢人。”
林天凡额头青筋跳动,再也忍耐不住,一脚踹在了秦寿的肚子上。
砰的一声巨响,秦寿接连退步十几米,险些摔在路边池塘内。
他面色苍白的捂着肚子,感觉这一脚踢碎了内脏。
“狗东西,你竟敢打我!好,很好。”
秦寿扭头瞪向倪茶,暴躁怒吼道:“贱女人,你串通小三谋杀亲夫!看我回家怎么收拾你!你们做的事情别想瞒天过海!林家和倪家,就等着遭受万人唾弃吧!”
打不过林天凡,秦寿自然不会傻乎乎的送上去找打。
但他可以把倪茶做的事情传得人人皆知,往后倪茶,包括整个倪家都没脸在云城生活下去。
“还敢威胁人。”
林天凡冷哼,一巴掌甩在秦寿脸上,抽得他眼冒金星。
啪啪啪的巴掌声连绵不绝,林天凡仍然觉得不解气,一脚踩在秦寿右手上,脚下稍稍用力,踩断了秦寿右手。
“啊啊啊啊!”秦寿大叫。
林天凡皱了皱眉,冷声道:“彩礼钱,我会给你,五十万,以后再让我听见你对倪茶出言不逊,否则我废了你的另一只手。”
“这次,是你出言不逊的教训。”
“听见了吗?!”
秦寿冷汗直流,感受到林天凡不像是开玩笑,急忙点点头:“听见了!听见了!林大哥你放心,我再也不找倪茶的麻烦了!”
“林大哥,你赚大了,我没动过倪茶,她还是个雏。”
望着秦寿那令人作呕的神情,林天凡别过脑袋,心里充满了悲哀。
倪茶眼眶通红。
当着其他人的面,自己的未婚夫做出这种事,换做是任何人,都会感到绝望。
把钱转给了秦寿,陆苒苒温柔的安慰倪茶,同为女人,她很清楚怎么化解倪茶的悲痛。
“妈的,丧家犬,真以为老子怕了你?!”脸庞肿得像头猪的秦寿骂骂咧咧捡起金丝眼镜,望着手机账户里多出来的五十万,神情窃喜。
去医院治疗手臂大概花费十万块。
扣除彩礼钱,这一波他赚了将近二十万!
当然,这个仇秦寿不会就此掀过,彩礼钱他必须要回来,并且得让林天凡和倪茶身败名裂!
远山寥寥,树木葱郁,芳草萋萋之处,林天凡跪在一座土坟前,黯然伤神。
倪茶家里掏出了五万块,为他父母寻到了安身之处,以林天凡的名义安葬,镶刻墓碑。
这份恩情,终生难忘。
“爸妈,我回来了,儿子不孝,这么多年一直没来看你们。”
“但你们放心,儿子会找出陷害我们的凶手,为你们报仇。”
他跪在墓碑前低声细语,讲述着过去的经历。
陆苒苒和倪茶沉默跟在后方,没有打扰林天凡。
这一待,就到了下午。
林天凡深深呼出一口气,对着墓碑磕下三个响头,站起的瞬间,一口鲜血喷出。
“天凡!”
两女惊慌失措,一左一右搀扶。
好好的人,怎么忽然之间就吐血了?!
难道是刚才动手造成的内伤?!
“没事。”接过纸巾,擦拭了嘴角血迹,林天凡调动丹田能量压抑身体内的毒素。
方才,他情绪波动得太厉害,一时间没有压制体内毒素,所以才受到了毒素攻心。
这毒对身体的损害,越来越难以压制。
稍微分神,险些造成大患。
“以前没这样啊,你身体到底出什么问题了?”倪茶神情担忧:“是不是身体虚弱?我家里有些药酒,不知道对你有没有用处。”
“恐怕没办法。”林天凡感动的笑了笑:“我这是老毛病了,没什么问题。”
相比自己的身体,他更担心倪茶:“接下来打算怎么办?要不…换个地方住。”
秦寿那种人的承诺,实在难以保证。
林天凡觉得倪茶继续待在老城区不太安全,最好的办法是搬到其他地方。
“我家里人生病,得留在这里照顾。”倪茶撩起耳边秀发,对着两人甜甜笑道:“遇上你们俩真好,谢谢你们帮我,我会想办法筹钱还给你们的。”
那笔钱,林天凡根本没放在心上。
对陆苒苒这种大明星来说也是不值一提。
凭倪茶对林家的这一份恩情,别说是五十万,五千万林天凡都不带眨眼的。
“带我去你家看看吧,我这些年在外学会了一点医术。”林天凡认真道。
“好。”
倪茶心里不抱有希望。
她爸爸的病是隐疾,云城医院看过之后都说不能治疗,唯一的办法只有尽量缓解,让病人多活一段时间。